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饺饺抿嘴,眼睛弯成月牙,指了指屋子的角落里。
屋里东西很多,压着的柴火更是能烧,她让他将东西塞进了炕地里,用火石点燃。
她又找出了被子,铺在炕上。
李成森问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饺饺指了指他,指了指屋子,双手合十鞠躬,然后自己拢了拢披风走了。
李成森:他这算是被拜托守夜么?
又或者被一个姑娘可怜救济了。
这种感觉没有想象的糟糕,也许是那个女孩和自己同样落入困境,两个人不是单方面的帮助,而是相互救济。
他时隔三个月,再次睡到了温暖的炕上,紧紧的盖着被子,忽而觉得疲倦。
在温暖又安全的地方,人就像是被软化的一样,没有独立时的强悍。
……
饺饺敲门。
三娘一直没见饺饺回来也不敢睡,等着听到敲门声像是活过来一般冲了出来。
门一打开,小姑娘先哭了:“饺饺姐,咱们家是不是出事儿了?”
饺饺吸了吸鼻子,指屋子方向,进屋说。
两人回了屋,饺饺找了药给自己的膝盖上涂了点,上面青一片。
三娘先放下话:“不管发生什么时候,我跟你一起过!”
饺饺感动的说不出话,本来也说不出话。
“对了,程少爷四处找你呢。”
“?”
三娘说:“今个早上程少爷拎着香料登门,问你怎么不在店里,我说你咬着舌头不爱动弹在家呢。他就来找你了,也不知怎么回事儿,到了中午又折身回来和我说,要是看见了饺饺姐就告诉你,是他坐在马车上呢。晚上又来家里等你,不过没等到你倒是有个清俊的书生来敲门。这是咋回事儿啊?”
饺饺一口气没喘匀,咳嗽了好几声,试图喊两声,没喊出来。
她嘴角抽搐,程何?
她比划说清楚,在多说一些。
三娘小心翼翼道:“就这些,我好像听见他和那书生说,要是见着你明日巳时去天香居。”
饺饺又度过了一个不眠夜,这晚上不是怕的睡不着,是气的。
第二日一早三娘起来做饭,饺饺说了今日不必去铺子,她告诉三娘给隔壁送一份饭,自个则是收拾收拾,去天香居兴师问罪。
那边程何也很冤枉,置办了一桌子的酒席,让饺饺听一听他的解释。
那天他去找饺饺,就瞧见人出门,一脸的失魂落魄东走走西逛逛,他就没上前打招呼,想着让饺饺沉浸心事想想。
后来饺饺警觉,试图甩掉跟着的马车,他起了玩闹的心思并不表露身份,只叫马车跟着。
这便有了饺饺误以为是坏人,跌跌撞撞逃跑的接下来故事。
程何说:“我知道错了,想要补救,找了你一天。”
饺饺藏了一天。
她磨牙,拿出准备好的纸笔,写:【人吓人吓死人。】
程何附和点头,又若有所思的问:“你不能说话,舌头伤的这么严重,真的是吃饭咬的?”
饺饺心虚点头。
他说:“那你可说真饿了。”他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了饺饺的碗里:“多吃点。”
饺饺低头吃饭,程何幽幽道:“我不过同你开个玩笑,你那样大惊失色,像是受过什么伤害,最近也不怎么出门去店里,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。”
她脖子一凉,舔了舔唇,将剩下的菜吃完,摇了摇头。
程何叹了口气:“依着我的性子是不会多问的,依着你的性子也不会多说。我就是想说,虽然我被赶出家门了,但需要帮助一定找我。”
饺饺惊讶,赶出家门?
忽然想起,自己之所以认不出那是程何,是因为马车不是程何平日出行的马车,车夫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小厮。
她写:【因为什么?】
程何似笑非笑:“你都不告诉我,我怎么会告诉你?”
饺饺讪讪一笑,她的好奇心也不是很重,不知道那便不知道了。
“不过饺饺,你怎么会认识李成森?他可不是个好人。”
那人的名字,叫做李成森?
饺饺刚知道,但觉得此人不错,稍稍辩解:【人很好。】
程何伸出指头摇了摇:“你可知此人为何落魄至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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